说着,她忽然偏头越过他的肩头往后看:“程申儿,你来了……” “工作4年,就做到总监……”祁雪纯低声猜测,“她也很懂医药……”
蒋文刻意塑造的自身形象彻底崩塌,他根本就是一个吃软饭的。 祁雪纯没说什么,焦急藏在双眼里。
但这对她来说只是小问题。 “线人都有线人费,我可是协助你办案!”
祁雪纯明白了,想到知道真相如何,还得她自己用其他办法去查。 “你发什么呆,我的感谢是真诚的。“祁雪纯催促,“开车吧。”
“因为她也姓莫,对吗?”祁雪纯问。 她以为程申儿会帮她挡一挡,没想到竟然是这样的结果,可又能怎么样呢,她还是惹不起程申儿啊。